Archive for 11月 2010

我想我确实越来越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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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走啊走,继续上进不息,各种修葺自己,然后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事实就是,我原本根本不信所谓星座的问题,可是,我的确真是个挑剔的处女座。很简单的一个问题,说了无数遍,可是对方还是不会把我说的东西改好,甚至都找了个葫芦,我说,你照着这个鬼样子给我做啊,好吧,我都已经变成一个自己都非常之厌恶的啰嗦大妈了。这让我感到由衷的恼火。客户拿着菜刀在我背后霍霍的随时准备下手,我却很是无语的,我跟对方说,你难道要我自己用PS拼接?你是想一次过不了,再一次过不了,再再一次次的被轮奸才觉得够爽?显然,我是不淡定了,我怒了,这不好,我应该是一个多么温和以及心地透彻善良的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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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到关于男的女的的问题,我发现很难发现我佩服的聪明能干有才华气场大气质很爽长的很撇托的男人OR女人。真是的惆怅哦,基本上都是些小聪明,小才,没大才的,要么就是长的很抱歉,牛高马壮肥胖瘦骨嶙峋猥琐的特么恶心的男人或者是特么木有大能耐的庸俗至极的小家碧玉的女的。真是惆怅加惆怅。人越成长越上进越是懂得要方方面面的把自己那点小宇宙爆发,越是觉得,俯瞰人间庸碌的,好没有意思啊。

上帝啊,为何人生如此寡淡,能诚实点,真诚点,智慧点,牛逼点,妖精点,大度大气点么,生活他妈妈如此的活在彼岸,各种疾风闪电。

听《最后一班车》,各种情绪翻滚。

只是写给自己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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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那组照片之一。那夜我在西边的桥上看你的城市灯火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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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释怀的,无非是关于一场梦终将在浑噩中醒来,
在其间,帝国的上空,有风,一阵阵穿透世间的薄凉。

锦瑟年华不再,殊不知,事到如今,心已苍,明日鬓满霜。
就像这夜半手边温吞的茶,浓淡不在计划,醒目解渴尤是。

有时候难免慌张,在脑袋的边疆,怎么也走不出的天涯,
故人南别西辞北上东突,有什么关键是舍不得拿起和放下,
人群鱼贯前行,病树前头万木春,得空也要时不时驻足张望。

这些年生活教育我的太多,然却深知它还不够,隐忍与坚强。
毛大爷说过,一直红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浅淡的我,怎知。
面对风起云涌的各种局面,只能做到真诚的热爱每一天,
也只能说,给我时间,如同赶赴一场命运的搏击没有回头路。

总有那样令我念念不忘的,逍遥在来不及的生命之外,
或欢乐,或愉悦,或孤独,或悲伤,或平静,或安宁。
就像是陪伴着走一段狭窄的路而最终分道扬镳还是莫大的温暖一样,
风住了,天阴了,日月星辰都过去了,我却依然无怨无悔,
许多年后,还没学会玩世不恭,不得不说是一种浅显的小遗憾。

仅是想到那凌厉的眼神倔强的嘴角生长在冬天的冰天雪地,
我已开始慢慢参透最初的错误源自亲信一个微笑的秒杀。
作为一个管窥视觉单细胞生物综合症患者,让我感到轻微的伤心。

故事还是读的好,读多了又是误读,用来经历大可不必。
知道自己终不是硬朗的生活读本,于是也就对情节产生了恐慌,
远远的站在一条换日线上,柔软的风也能凌乱万水千山。

谁也不知道前方是否有2012的诺亚方舟,放不下的,就且拎上。
毕竟此生短暂,能遇见也是前世修来的德报,所以顺其自然。
不能想的不去想,能做到的就去做,活着吧,没有什么不可以,
真诚迎接老去的时光,希望它能给我更多智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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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椒条炒排骨。排骨用滚开的白水煮好捞出,撒盐,细长辣的青椒切片,放油烧干锅,炒,熟时放少少盐,倒入排骨,翻炒半分钟,出锅,撒几滴小磨香油,很好吃。一啃,骨肉分离,青椒炒比较熟的程度不辣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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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椒段炒五花肉。放十来颗豆豉以及小花椒3颗丁点白糖,放油盐炒。很好吃。

PS.刚刚本来倒腾今天中午做的排骨炖萝卜,这次拍的看起来样子和实际的一样非常好吃,可是,我居然不小心把图片没有导入电脑就删除了,晕,本来好不容易才把食物在恰当的光线下拍的食欲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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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喜欢这句:在生命的大电影里,很少人拥有出离的勇气。

因为很多时间在路上,故而总是带着MP3,连续不断的听各种声音,从心里,从地底,从世界不知名的各个角落走进我的世界。有些时候激烈,有些时候伤悲,风卷残云般的绝望,又是艳阳高挂,清明祥和……原来,这个世界如此丰饶,跟自己说,要带着悲悯的心欢喜的信仰,继续精彩。这么说,尽管世道熙攘,其实很享受灵魂的孤独。在路上,如果,全都被叫做事儿,它们就不是个事儿。

一阵风穿透另一阵风

我没去过罗布泊 仙女也古着
黄昏路上喜多郎 岁月长又长

你爱天空城上久石让还有小津安二郎
你恨柔情似水在海上却不随波偏逐流

呀咿呀哟咿呀哟喂
呀咿呀哟咿呀哟喂
呀咿呀哟咿呀哟喂

夜半念起旧模样 泪湿衣衫凉
冬去春来花又漾 开满她新房

景色难融露水情缘怎抵几多流年痴狂
少年郎娇媚娘也曾人间把酒话别歌唱

离嗦离嗦离嗦嗦嗦
离嗦离嗦离嗦嗦嗦
离嗦离嗦离嗦嗦嗦
离……

你知道,胡写这样的怪调调原来也很有意思的,可以用很扯的曲儿编着唱,就像小时候走在乡间的石板路上,两旁的土里散发出泥巴清新的腥味,远处坡地上的屋基掩映在竹林深处,不知谁家的狗吠一声接着一声,这个季节还不够萧瑟,菜地里的疙瘩白菜长的很认真,田埂上已经有卷起裤腿提着笆篓捉泥鳅摸黄鳝经过的少年,他们走过桑树,踩扁折耳根,边走边嬉笑,直到傍晚雾霭笼络了炊烟。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在南方仍旧闭塞的小县城乡下,和很多周围的人一样背着书包,开始是每周末后来是每个月末往返在家和住宿学校之间。要走十多里的大路小路,拐很多的房前屋后,不同年级,因为一条路而日渐相熟,常常是吆喝,追打,我就像个沉默的看客,不爱笑,不爱说话,不爱闹,走在队伍后头,心里想着还有多少道题没有做完,回家要帮妈妈干多少活路,她会不会又煮红苕稀饭给我吃,那些时间,认为世界上最烦恼的那个人就是我了。今天想来,烦恼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全都是美好的长大。

变态啊,多么的厌恶吃红薯。什么东西吃多了都会有情绪的。再说到,其实从幼儿园开始,每年秋天一到挖红薯的季节,都会被妈妈抓去地里掰红薯上的泥巴,妈妈再把它们挑回家倒在堂屋里用围席围起来。再大些,那些红薯,再都是我的任务,每天提一大竹筐去竹林外的水凼凼淘洗干净提回家宰了倒进锅里煮熟后和着潲水一起喂猪,这个程序,一直要从头年秋天持续到第二年春夏之交。所以,在小宝同学的概念里,红薯,是喂猪的,哪里是给人吃的呢。哈哈~

胡扯一些小时候的玩意儿,感到一丝不爽,为什么有的记忆那么长,对于一些老日子里发生的偶然和必然,出奇的好记忆并不见得令人愉快,但一定有好玩的。记得一岁半被妈妈送到幼儿园去,妈妈抱着我,我不要妈妈走,拼命踹,把她的卡其上衣口袋都蹬烂了……三岁时候在大姨家住着,表哥表姐们背着我去他们的奶奶家吃饭,要翻过的土岭,走过的水塘,以及在吃饭的时候站在长条凳子上,大声跟大表姐说,哇,这块腊肉没有洗干净,有颗谷子在上面巴起啊。然后迅速被大表姐蒙住嘴,喊我不要叫唤。你们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捣蛋过呢……

我曾是矛盾又乖张的孩子,从来不知道安分定义的未来到底有多深邃。生活有时候就像巴在锅铲上的海椒皮,铲了觉得可惜,吃了又不是盘菜。成长如同锑锅换底,三年三年又三年,反复更新,锑锅还是那一口。无法按预想去走的路才是人生,对吧?

有多久没有看碟了,变态!!!

凌晨6点32分,我仿佛觉得窗外的风声以及汽车破喇叭的嘶鸣完全是因为对这个季节的轻度报复,它原本应该有更加严谨并且周密的计划。想到我又蹉跎了一个夜晚的生命,内心各种味道翻滚不息。伤神,太伤神!止不住心里涌起一句川骂:狗日的,妈卖P!((⊙o⊙),小时候孩子们会这样斗嘴,很给力啊!)

十一月的火车一路向北。

停在遥远的山谷的列车
早已习惯了羞怜的颜色
在黄昏来临的时候
为昨天不到了
停在遥远的山谷的列车
是黄色的布谷鸟的窝
在美的落叶覆盖着
有怎样温暖呢
我们没想到
春天来得那么早
还给你
丢在床角的外套
我们没想到
美梦醒来得那么早
剩下这空荡的房间
一个人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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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虔诚祈祷,如履薄冰,低头吃饭,挺胸走路,抬头看天。我跟你说,北方小城破败的火车站,那些灰头土脸的庄稼汉,围在一起打扑克,大包小包的编织袋围着他们。我就这样东奔西突的生活着。关于你知道的,我比你知道的以为的想象的还要深,想到你,就有勇气走上去,火车来了。我没说,它一路向北,平原,山川,城郭,碧海蓝天。

岁月那么长,天冷夜凉,你那么瘦,吃多点穿厚点温暖点。

妈妈,我为我头天还记得你的生日而次日13号却忘了给你打电话而愧疚道歉。妈妈说她知道我很忙,让我不用老给她打电话,何况她过农历生日。我和妈妈说着电话,身边走过背着大背包的老妇人,我看着她从眼前缓慢的走过,路灯昏暗,没人看见我眼酸。挂断电话,快步跑到她跟前,我微微笑的说,阿姨,我也去那站,我帮你背包包好不好。阿姨看着我,对我说,好啊。我接过她肩膀上的大包和她一起走进人群……她跟我说谢谢,满脸慈祥,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跟她说不客气,心里想的是妈妈笑笑的看着我的面庞。

天空那么深,冬风咆哮,要走多少弯路才能抵达你,要有多么强大的心才能成为我。我不知道,只管走。也许未来原本只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