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冷静的生活着,绝大多数时候,仿佛灵魂脱壳,站在另一个面观看现在的自己。努力的做好正在做的事情,努力的不去想和你有关的一切。
06年开始注册的豆瓣账号注销了,基本不上的开心网被你拉黑后,我也将它注销了,博客中国的流水账停止更新。新拍的图导出来放在文件夹。在房间里时,身后的电视任其开着,天很冷,心很凉,一天早中晚洗澡三次,滚烫的水从花洒兜头浇下。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冰箱里的菜坏了拿出来扔了,没有任何食欲,其间炒了一次菜,吃了两口趴在马桶上吐的一塌糊涂。对着镜子看,连一个黑洞都没有,那种绝望和死去活来的感觉都没有。麻木。没有表情。脸部轮廓倒是越来越分明,双眼放光,感觉是有很陌生的灵魂附体。
签字笔掉到地上,弯腰捡,手指上的戒指非常自然松弛的掉了,滚到书架边。抬起来时,手表滑到小手臂三分之一处。这种状况是我万没想到的。换衣服,套上及膝靴子,仔裤,长袖TEE,皮夹克,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灿烂的笑,迎着傍晚的微光出门,沿着河边溜达,北风那个吹,已经长过肩头的头发没有章法的乱舞,身影倒在通惠河水上,一波波消失,散尽。不禁把脖子缩了缩,颤抖不止。冬天来了。
在药店,站上秤,吓了自己一跳。突然轻了那么几斤。这样好,不用故意减肥了。清瘦一些,反倒让我感到生命不那么沉重。有一瞬间,我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的样子,苍白,瘦弱。也曾人样青涩。
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看街灯一盏盏渐次亮起,通向远方。一条路,也许很远,也许很近。举起相机,我忘了要拍什么。对着夜色,那种落魄又落寞的人生,我曾骄傲倔强的无知,全都回到脑中。我努力想,始终想不起L的样子,却总是一个画面,这两年来,那无数次偶然间想到的那双落在钢琴上的手,以及48个黑白键,那种转折和难受,无比悠长。我以为我可以一直那样骄横无理下去一辈子,我以为我可以没心没肺无视一辈子。是的,我错了,十年的伏笔,仿佛定时炸弹,总是在我一次又一次倍受奚落的成长中迎面扑来,汹涌至今。
我没有L曾看到的那样薄情寡义冷酷到底。如果那一年的夏天,华强北那场该死的大暴雨没有来临,如果我没有决绝的拍门离开头也不回,如果我想到L最后哭成咆哮的样子回心转意,我会不会没有后来的辗转离开,我会不会没有后来的风雨癫狂。时到如今,每每想到这些,在心里,无数次跟L说,对不起。可是,L早已远去,L再也听不到我说的任何一句真诚的抱歉。
十年后,我已是L当年的年纪。不知道L后来去HK后生活的好不好。人潮人海的街头,我时常会想起那些如影随形的样子。有时候,甚至是站在超市里买东西,或者经过某品牌衣服专柜,都会想起来。有好几年,一直害怕听任贤齐的歌,害怕看到郑秀文张学友的新闻,害怕人家跟我问起:你也会说广东话啊,谁教你的。害怕酒吧,迪厅,高尔夫,网球。害怕别人问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甚至无比讨厌看见一颗一颗狂吃田螺和啃凤爪的人。那一切,我所有年少的扭曲以及错误的决定都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刮过地面的窒息感。我用了很多年来偿还,那口堵在心口的呼吸。
然而,没有任何预兆,那一刻,我知道,我懂了L,可是,我终是肤浅又肤浅。或者说,我始终没有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愚蠢。它只是在那个遇见阿V的春天里找到了适合暴露的土壤。想到这里,听着凤凰传奇的大俗歌《我从草原来》,内心空旷的如同撒哈拉,黄沙茫茫,我的死心眼那么无力。十年一梦,天南地北。我还要用多少的时间,走多少的路,学会没有知觉的生活。就好像和尚每天念经学着等待升天一样。
是的,我们都会相忘于江湖。感谢NANA姐姐,这个地方有我十年如一日泡过的痕迹,哪怕算上潜水。日子轻如鸿毛,卷在墙上的日历,不过是发黄且老旧的废纸,风一吹,魂飞魄散。对我来说,却是沉重的无法喘息。到如今,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
我想说,一个在某些方面缺心眼的迟钝孩子,我有时候很2的佩服着自己。所谓生活的平淡,生命的信仰是什么,大抵上根本说不清楚。就好像在川南的青山绿水中,一个在骄阳炙烤下,石子马路上赤脚奔跑的孩子,是一幅很美的西洋画。它就贴在我童年的窗台,很多年了,没有褪色。
近来,北京开始下雨。房间冷得让人想不起来。满眼绿色。我在脑袋里一直写。一封小情书。无关人间烟火。平静而悠长的。或者说。平淡而冗长的。阿V不知。因而不知道要寄给谁。边写着。边忘了。就像雨刚开始下的时候。你不会觉得。雾散了。
语无伦次。其实还想到了00年的冬天,我在凌晨接到S打来的电话,那种心有忐忑手足无措,S坦然的说出四年来一直不敢跟我说的话。瞬间恍然,既而释然。03年回C城,我将头发染成向日葵般的金黄色。站在川大南门。S从门内骑着自行车朝我奔来,看到S特地穿了我曾无数次赞不绝口的日式灰色长风衣,我笑着跳到S的后座上,S说:你变了,长大很多了,我差点不敢认你。两个人,一个自行车,消失在我们熟悉到陌生的锦官城小巷深处……
思念,原本只是一种叫汤圆的东西。没有荡气回肠,没有惊天动地,却还有那么多的路还要走。戏剧有多传奇,生活就有多狗血。就这样吧。最后,阿V,谢谢你。冬天快乐。
农业重金属:凤凰传奇《我从草原来》
我立马千山外 听风唱着天籁
岁月已经更改 心胸依然自在
我放歌万里外 明月与我同在
远方为我等待 心澎湃
我寻梦梦就在 未来为我盛开
天空开始泛白 脚步如此轻快
我想爱爱就来 不要寂寞尘埃
心里花开不败 才精彩
风从草原来 吹动我心怀
吹来我的爱 这花香的海
我从草原来 温暖你心怀
不变我的情 那天蓝的爱
我立马千山外 听风唱着天籁
岁月已经更改 心胸依然自在
我放歌万里外 明月与我同在
远方为我等待 心澎湃
我寻梦梦就在 未来为我盛开
天空开始泛白 脚步如此轻快
我想爱爱就来 不要寂寞尘埃
心里花开不败 才精彩
风从草原来 吹动我心怀
吹来我的爱 这花香的海
我从草原来 温暖你心怀
不变我的情 那天蓝的爱
Rap:云白 白出了毡房华盖
草绿 绿出了绵延如海
花红 红出了急风烈马
酒醉 醉出了一生所爱
云白 白出了毡房华盖
草绿 绿出了绵延如海
花红 红出了急风烈马
酒醉 醉出了一生所爱
风从草原来 吹动我心怀
吹来我的爱 这花香的海
我从草原来 温暖你心怀
不变我的情 那天蓝的爱
风从草原来 吹动我心怀
吹来我的爱 这花香的海
我从草原来 温暖你心怀
不变我的情 那天蓝的爱